那時傻,都往肚子里咽。
憑什麼呢。
甚至, 在我讓他收網之前, 他抓著我的手:「清夏, 收手好不好?」
我沒有輕蔑地笑著說:「怎麼,你舍不得了?」
我只是默默地盯著他握著我的手:「你當初也是為了梁曦冉,用這雙手推開我的。」
「靳曄, 你真臟。」
他立馬松開手:「這一世,我和她沒有過關系。」
我笑著問:「所以呢?」
他慢慢垂下手:「我明白了。」
你看,原來拿捏一個人, 是如此簡單。
……
這一世, 梁曦冉依然沒能逃過鐵窗淚的命運。
落在她頭上的罪名,有高空拋物、故意傷害、誹謗造謠。
她的青春, 都將葬送在縫紉機里。
宣判的那一天,靳曄抽著煙來到了我的宿舍樓下。
他問我:「可以了嗎?」
他說:「我們都已經為曾經的鬧情緒付出了代價。清夏, 你能放下了嗎?」
我隔空描摹著他的眉眼。
我曾經怎麼會依戀這樣的眉眼呢。
我說:「可是你們這些豪門子弟的一次鬧情緒, 就是我們這樣的普通人,三代都越不過去的天譴。」
所以在天譴面前,我一個人的尊嚴算什麼?
在絕對的階級壓制面前,我那不值錢的情感,又能算什麼?
「而且靳曄。」我的手終于觸碰上了他的臉,「你這不是鬧情緒呀。」
我笑了:「你那時,難道不是入室搶劫嗎?」
他的表情終于近乎破碎。
他問我:「我還能贖罪嗎?」
我說:「當然可以。」Ɣƶ
還有最后兩件事。
我把一直不曾告訴他的、梁曦冉勾引他父親的證據放在了他手里。
「你去死吧。」
17
梁曦冉不會有舒適的后半生了。
靳曄花高價打點了監獄里的人。
隨后和他爸大吵了一架。
梁曦冉當初雖然勾引最終沒有成功。
可如果對方真的毫不情愿, 又怎麼會讓我得到實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