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我會一直女漢子下去,可是當我第一次和白硯一起去游樂場的時候,卻發生了魔幻的一幕。
我媽說我牽著白硯坐上了滑滑梯,不僅一臉驚恐,還非常綠茶地來了句:「哥哥,我怕!」
這件事我不記得了,但我相信這事我能做得出來。
畢竟我從小就是白硯的顏狗。
沒辦法,他長得太好看了,跟電視上的童星似的。
我靠著自己的死纏爛打成為了白硯最好的朋友。
我們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吃飯一起寫作業。
有時候雙方父母不在家,我們還會躲在一個被子里相互壯膽。
那時候年紀小,不知道什麼是永遠,但是我們卻承諾要一輩子在一起。
可是這一切卻在升高中的時候戛然而止。
他隨父母去了其他的城市,而我則被留在了原地,連一句道別都沒有。
由此可見,小時候的承諾是作不得數的。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白硯推門走了進來。
我抬起手腕看了時間,20 分鐘。
「說吧。」
白硯將手上的一張紙遞到了我面前,他說:「這是親子鑒定,冉冉和我沒有血緣關系。」
我面無表情地接過鑒定報告,最后的結論證明了白硯的話。
可是這份報告并沒有絲毫平復我的心情。
我將紙張放在一邊:「白硯,你直接說吧,不要等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我不喜歡這種擠牙膏的模式,而更重要的是,我并不知道從何問起。
白硯似乎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逡巡半晌,他開口道:「冉冉是夏之懷的女兒。」
三、
夏之懷!
我認識。
且有一面之緣。
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是我卻記憶猶新。
因為我見到她時,她正踮起腳尖輕吻白硯。
四、
我和白硯在升高中時分別,等到再相見,已經是高三的時候。
那時候他作為轉校生來到我們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