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則五味雜陳。
一為夏之懷的離開。
二為她留下的這個孩子。
看著白硯,我說:「我很遺憾,但我還是想問你,為什麼?為什麼她要見你最后一面?為什麼她要把自己的孩子留給你?為什麼這個孩子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可是她卻姓白?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你跟我說的是,你們并沒有在一起,而她在我們復合后就出國了。」
六、
白硯看到了我,他推開夏之懷追上來。
他說:「柚柚,我可以解釋。」
可是我卻負氣地說:「沒什麼好解釋的,我們已經分手,你有開啟下一段戀情的資格。
白硯不敢相信地看著我:「你是這麼想的?」
不,我并不是這麼想的,我嫉妒得要死,難過得要死。
可是沒用的自尊心還是讓我點了頭。
我說對,我就是這麼想的。
白硯松開了我的手,他說:「如你所見,她是我的女朋友。」
我們都知道彼此在說氣話。
可是我們又真實地被彼此傷到了。
我們賭著一口氣,誰也不愿意先低頭。
直到我后來因為闌尾炎進了醫院。
我們的關系才終于破冰。
他也終于跟我解釋了夏之懷的存在。
夏之懷是白硯的傾慕者,和其他人不同,她很高調,甚至還揚言說沒有撬不動的墻腳。
那一天,夏之懷借著社團的事跑去找白硯。
趁白硯不注意,她猛地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