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挺好的人。
她認定我是傷害白冉冉的兇手,警惕地看著我,把受傷流血的白冉冉護在身后。
透過保姆我看到了白冉冉嘴角蒼白的微笑。
這一幕戲看得我意興闌珊,既然她沒有生命危險,我也沒有留下來的打算了。
我轉身回了房間,同時嘆了口氣。
白冉冉,她畢竟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
她不知道成年人的世界里有個東西叫監控。
而我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為了證明某些東西,在他們回家前,我把別墅的里里外外、各個角落都安了監控。
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第一個趕到的是白硯。
他抱起白冉冉就要往外跑。
可是卻聽到保姆說報警了。
他沉著臉呵斥道:「誰讓你報警的?」
他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
卻被我打斷了。
我說:「不是我推的她,你信嗎?」
白硯失望地看著我:「許柚,這次你過分了。」
行了,沒什麼好說的了。
「你走吧。」
他說:「你跟我一起去醫院。」
我笑了下:「不用,我在家等警察。」
「許柚,你不要再胡鬧了!」
我擺擺手:「行了,快走吧,免得你懷里的那個落下殘疾。」
白硯目光沉沉地看著我,最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背對著他,自始至終沒有回頭。
十五、
經營這個家,我用了兩年。
而搬空它,我只用了不到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