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妨事。”溫初云搖頭,一副恭順模樣,“三姐何時想喝再喝就是,也怪妹妹我思慮不周,該早些來的。”
溫雪杳但笑不語,沒有戳穿她早就來了,只不過先去尋了元燁。
她猜想,溫初云去尋元燁,自然是有什麼事要他幫忙。
畢竟在她身邊,如今能說上話的只有小暑和元燁。小暑忠心,斷不會聽她蠱惑,也就剩下元燁。
她淺淺笑著,也不接話,只等她自己將狐貍尾巴露出來。
果然,兩人閑話幾句家常,溫初云便提起“馬會”。
“過幾日便是吏部尚書家大娘子的壽辰,她今年不欲設宴席,只辦了馬會,邀上京城中的貴女去游玩。”
吏部尚書家的白大娘子膝下有兩個嫡子,長子已過而立,次子才剛弱冠,正是相看議親的年紀。
這馬會表面說是因壽辰舉辦,不妨說是白大娘子想為嫡次子相一位合適的娘子。
溫初云莫不是看上了白家公子?
溫雪杳想了想,覺得不像如此,且那夢中她與許家公子也并未有什麼交情。
若換了往常,她是不愿參加這些馬會、詩會的。
但眼下她心中有急要驗證之事,也就是那古怪的夢,是以,她幾乎沒有多慮,便主動道:“聽起來倒是挺有趣的。”
溫初云面露惑色,她完全沒預料到溫雪杳竟會輕易松口。她本想著,若要勸說對方赴會,單靠自己的三寸之舌必然是不行的。
是以,她才先去尋了元燁,佯裝若溫雪杳不能去馬會,那她也不能去,以此博得元燁同情,繼而幫她。
以往也的確如此,所以元燁聽聞并沒有懷疑,見她面露慘色,果然答應相幫。
可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