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幾人就等在不遠處,見寧珩走來,前者挑了下眉,目光從遠處少女的背影上收回,“慈安,方才那姑娘就是溫家三小姐?”
慈安乃寧珩表字。
寧珩不動聲色盯他一眼,良久后才笑道:“是她。”
二皇子不知想起什麼,忽道:“那她與那馬奴的事......”
寧珩勾唇,不以為意地淺笑,“二皇子怎也信了這些婦人間亂傳的閑話?”
二皇子面色稍霽,“那先前你二人要悔婚之事,必也是假的了?”
寧珩:“莫須有的事罷了。”
聞言,二皇子失了興致,輕佻嘖了聲,嘀咕:“倒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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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二皇子,寧珩繞過一條僻靜的小路,走進一處雅致的小院。
住持正一手捻佛珠,一手敲擊木魚。
聽到動靜,也未抬首,便道出來人身份:“寧施主。”
寧珩一笑,開門見山道:“方才解簽之事,還要多謝住持。”
話落。
住持敲擊木魚的動作收停,這才抬首看向來人,“寧施主想必誤會了,簽子是那小姐親手所搖,貧僧解簽也絕無摻私,又緣何道謝。
寧珩微愣。
他本以為溫雪杳之所以能抽到那根簽,聽到那段簽文,全是因為他提前來此做出的布置......
未曾想,竟是真的。
寧珩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心情,然唇角上揚的弧度卻泄露了心事。
住持瞧了眼,“施主,人心難算,貧僧或是多言,但還想勸一句,精誠所至。”
寧珩不語。
這是勸他,莫要玩弄心計。
安慰
等寧珩沐浴過后來到庭院,一眾上京城中的貴胄子弟正圍坐在二皇子身邊把酒言歡。
聞到空氣中馥郁的酒氣,他稍斂眉梢,并未走得太近,只在遠處樹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