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珩視線落在她因緊張而有些泛紅的臉上,“所以,就算我方才未及時趕到,你也會推開他,并不會應下他的話對麼?”
“當然!”溫雪杳鄭重點頭。
寧珩含笑的視線落在暗處,遠處橋洞下,似有野獸要向他伸出利爪。
然而他的目光只在遠處停留片刻,很快便收回落在對面少女的臉上。
溫和的大掌撫摸了一下她頭頂蓬松的發,“既如此就放松些。”
“雪杳,我是你未來的夫君,所以面對我,你可以不必如此緊張,做你自己便好。
溫雪杳松了口氣,小聲解釋:“我是害怕你不信我,才有些緊張。”
寧珩認真看她:“你說的我都信。”
擁抱
月色正美,溫雪杳看著面前宛若神祇的青年,對方舉手投足都帶著溫柔的矜貴。
仿若溫和的月光流淌,將人籠罩在他的羽翼之下。伴隨著淡淡的酒氣,讓人如墜云間。
她忽地想起一事,抿了下唇,微仰起頭,“還有一事,阿珩哥哥......”
寧珩看出她眼里的認真,不免也有些緊張,“何事?”
“方才見你飲酒有些兇,所以想...想提醒你飲酒傷身。”話落,她怕寧珩覺得她還未過門就管起他來,未免逾舉,所以小聲補了句:“是我兄長也有些嗜酒,若是讓他知曉你也有此愛好,回來難免會.....”
“雪杳是怕你兄長灌我酒,為難我?”
溫雪杳點了點頭,不過她這話有些偏頗,似乎有抹黑自家兄長的嫌疑,所以連忙補充道:“不過兄長也并非有意酗酒,他也知曉飲酒傷身,無奈久處苦寒之地,飲酒能夠暖身驅寒,經年累月才落下這樣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