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長青聽后嗤了一聲。
寧寶珠那小丫頭何時同她兄長如此親密了?他倒是知道寧寶珠待寧珩十分敬重,可若是敬重不該是本本分分喚其‘兄長’麼?
思來想去,他都覺得這就是寧珩那家伙對他妹妹設下的圈套。
然而溫雪杳與溫長青的想法顯然大相徑庭,原因無他,因為她從一開始便覺得寧珩待她只是出于承諾與責任,并無任何旖旎色彩。
“阿杳,你還未過門,倒先護上他了。”溫長青勾唇,“那看來今日這頓酒,我還非吃不成了。”
說罷,他便大步疾風往外走,邊回頭朝溫雪杳擺了擺手,“你就莫要擔心了,回去罷。”
溫雪杳追不上,自然也只能乖乖回去等。
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她和小暑提著燈籠急匆匆趕到院門外時,就見寧府的馬車還停在路邊。
溫雪杳以為溫長青還在寧府車上,是以便快步走了過去,馬車前寧十一不知去了何處,她只得敲了敲車身,輕聲道:“哥哥?”
馬車內應了一聲,聲音有些發悶,明顯是吃醉了酒。
溫雪杳心下一急,使了個眼色給身后的小暑,讓她隨時待命接溫長青下來,自己便先撩開簾子鉆了進去。
待一進去,看到懶散倚在一旁的青年,霎時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