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她按著溫雪杳的雙肩將她往那榻上一壓,“你安心等著就是。”
溫雪杳臉臊了個紅,周圍丫環都一并笑起來。
她上一世又沒嫁過人,哪知曉這里的門道,如今也是聽路姨母說什麼,她便做什麼是了。
丫環圍在屋里,身旁坐著路姨母,眾人有說有笑,又等了一炷香的功夫,直等的溫雪杳脊背都有些僵了,才又見一從門外跑來的丫環喜笑顏開,朝屋內眾人說道:“人來了!大公子正堵著新姑爺做‘催妝詩’呢!”
溫雪杳的肩膀被人輕輕撞了下,路姨母的笑音隔著紅蓋頭在耳邊蕩開,“我倒是聽說那寧國公府嫡子是個才貌雙全的,想必長青這一手催妝詩可難不倒他。”
方才進來的小丫環喘勻氣后接話道:“路姨母說的是,長青公子甫一提出作催妝詩一首,新姑爺便接上了話!那個文采灼灼......”
旁邊有丫環打趣,“新姑爺說得什麼,你也說來同我們聽聽。
先前的小丫頭臉一紅,小聲道:“忘...忘了。”
屋內一陣哄笑。
“那咱新姑爺的面你可見著了?”
“見著了!見著了!”小丫環一聽這問,瞬間又來了勁兒,若讓她說這個,那她可不愁了!
“相貌如何?”
“身量如何?”
“比之咱們大公子,又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