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九死一生回來之后,二皇子又似狗皮膏藥一般纏得我脫不開身,你甚至不知,皇城司的人早將溫府圍成鐵桶一般,為的就是不讓我見你!若非如此,我也不至于等到此時!”
溫雪杳冷靜推開他扶在自己雙膝上的手,“阿珩哥哥沒有錯,與你再無瓜葛本就是我的心意,他也只是幫我罷了,如今看來你果然是那不知廉恥糾纏他人新婦的人。”
元燁被她推得向后一倒,連腿都軟下來,脊梁一彎,好似失去支撐。
“小姐!”他泣聲道:“我將真相告知你,你卻不信我?你罵我不知廉恥糾纏于你,卻仍叫那個黑心的阿珩哥哥?”
溫雪杳冷靜同他解釋,“元燁,或者說七皇子,如今我已是阿珩哥哥之妻,而你只不過是溫府曾經的下人,我自然信他,不會信你。”
“那我們的曾經呢?”
溫雪杳極輕地笑了下,“你錯了,你我二人從來就不是‘我們’,至于說你口中的那些‘曾經’,元燁,你當真想與我重提麼?”
元燁眸子一顫。
他想到當初在江南的那兩年間,她不是沒有含蓄地對他袒露過心意,可那時他是怎麼做的,他敏感且自卑,不敢答應又不想拒絕,便那樣忽遠忽近地吊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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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幾次,溫雪杳哭著對他說要收回自己的心意,說他就是一塊兒捂不熱的石頭。可元燁很清楚,那不過是她氣急了說的狠話。
只要他對她稍稍露出一些好,她便又會回頭,因為那時她其實從來沒有想過真的放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