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珩搖了搖頭,聲音是睡醒后的低沉暗啞,“就是突然覺得像做夢一樣。”
溫雪杳沒聽懂他這話,正想追問,擁著他的青年已經松開手。他朝著窗外瞭了一眼,淡道:“時辰不早了。”
溫雪杳也點了點頭。
“同岳父與舅兄打過招呼,咱們便回府?”
溫雪杳沒應,“還是別打招呼了,省得我哥哥與父親瞧了又.
她琢磨半晌,不知該如何形容那個場面,實在不好言說。
必然是興師動眾的。
她怕寧珩聽了發笑,改而道:“省得大家見了難過,還不如就靜悄悄的走,命丫環通傳就是,又不是不能回來了。”她屬實怕溫相一臉生離死別的模樣嚇壞寧珩。
寧珩也點頭,“可,兩家如此近,你日后隨時想回來,我陪你便是。”
溫雪杳抬眸,有些驚訝地看他,被寧珩失笑著捏了下鼻尖。
“難不成我還能日日將你拘在寧國公府,關在屋里,只與我日夜相對不成?”
溫雪杳被他逗笑。
寧珩復又掐著她的梨渦揉了把,他倒是想。
梅酒
兩人回府后天色已晚, 便靜悄悄的誰也沒驚動。
寧珩從下馬車扶了一把她的手后,就一路攥著沒松開。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青年神色太過自然,天太黑, 也照不出溫雪杳紅彤彤的臉。她想身后隨行的丫環和小廝應當也不會注意到她二人牽著的手,是以便沒有掙開, 任由她一路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