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十一猛地垂下腦袋,再不敢多話。
寧珩神色冷沉,兩人剛從地牢出來,迎面跑來的門衛便報道:“寧指揮使,您夫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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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杳。”從皇城司大殿走出來的青年一身靛藍色緊身長袍,面上勾著淺淡溫和的笑,一步步走向溫雪杳。
隨著他的靠近,一股厚重的檀香味兒撲鼻而來。
這味道比往日聞著更濃些,像是才剛熏染在身上,檀香之下是一股清冽的水汽,再看青年微濕的發尾,溫雪杳猜測他方才應是沐浴過。
想必寧珩是極喜凈的人,否則也不會一天之內沐浴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