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珩點了點頭。
他一有心事便不得安睡,似乎已經成了習慣,可這樣的習慣卻不怎麼好,最后傷的還是自己的身子骨。
累心又累身。
溫雪杳小聲問:“何事?阿珩哥哥可與我說麼?”
聞言,寧珩直直看過去。
兩人視線相對,幾息后,寧珩問:“阿杳,幾日后的宮宴,你可不可以不去?”
溫雪杳不解道:“你便是因此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