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描摹的眉眼,曼妙靈動的身姿,一顰一笑,難以令人招架。
他不知多少次在那不被外人所知的暗室發出過輕.喘。
然而此刻對上少女單純圣潔的笑容,他越發覺得自己埋藏在那間暗室中陰暗角落里見不得光的心思可恥。
再回想起他衣衫半解盯著畫中人自.瀆的模樣,他只覺前所未有的羞恥與狼狽忽地便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最可恥的是,方才他竟又一次對著她起了,反應。
這樣的反應在此情此景中,分明就是對眼前寧靜美好的少女的褻,瀆與玷,污。
寧珩思緒回潮,心中懊惱,漆黑而幽深的眸中晃過一股自厭的情緒,如玉的面色也在頃刻間變得無比蒼白。
他微微弓身,試圖藏起自己下,身的不堪與丑陋,啞聲問:“現在麼?”
“可以麼?”
寧珩眸子輕顫,“阿杳,我現在身體有些不適,可不可以改日。”
沒有拒絕,也沒有登時答應。
溫雪杳注意到他的表情,冷白的皮膚上血色盡褪,像是在極力隱忍什麼。
她心中一緊,再沒有別的旖旎心思,更顧不上想旁的。
又注意到他此時彎腰曲背的姿勢,以為他又是舊疾復發。
“前些日子我同府上的府醫學了一些緩解疼痛的法子,阿珩哥哥,你要不要試試?”溫雪杳將人扶到床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