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珩聽著她關切的話音,心尖發癢,故意道:“我還以為阿杳今日特意來書房尋我,是要督促我怕好好履行承諾,為你作畫。”@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聞言,溫雪杳雙頰一燙,小聲道:“雖然我原本的確是想來看看傳聞中一畫難求的寧世子究竟能將我畫成什麼模樣,但我也不是那等不通情理之人,見你手受傷還要逼你作畫!”
“我自然知曉阿杳定是會心疼我的。”寧珩被她嚴肅認真的模樣逗笑,少女兩腮鼓鼓,好似兩團糯米圓子掛在臉上,他忍不住用手捏了捏,“逗你玩的,怎麼還當真了?”
溫雪杳正欲撥開寧珩的手,忽而聽到外間傳來一陣“咕咕”的聲響。
她茫然眨了下眼,視線與寧珩對上,后者松開捏著她柔軟臉頰的手,指腹按上眉頭。
無奈道:“是那只兔子。”
溫雪杳恍然,就是原先寧珩總帶在馬車上的兔子,有一次她瞧著喜歡便問人要了過去,不過寧珩并沒有當日給她,而是說那只兔子嬌氣,只吃一種飼料,隔日寧珩才派府上的人給她連兔子帶飼料一并送到溫府。
這只兔子溫雪杳養了一段時間,后來兩人成婚,她便又帶了過來。
先前是養在小廚房的,溫雪杳還去看過幾次,怎麼今日卻到了寧珩書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