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珩一噎,沒等他再開口,小姑娘已經撥開他纏繞著她發帶的手指,丟下一句,“將我的發髻也弄亂了。”便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徒留寧珩一人獨自在風中凌亂,不明所以。
怎麼回事?
寧珩皺眉,回身看向目睹了全程的寧十一,“夫人今日怎麼了?”
似乎也不僅僅是今日,她好像近來對著他便一直情緒不高,就連昨日他特意穿了她新年為他縫制的里衣伺候她,她都沒有多看他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