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珩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一陣愣然后,他忽地一笑,“我何時說那日畫的乃是如樂公主了?”
難道他在公主壽宴,大庭廣眾之下,竟偷偷畫了旁人?
寧十一:“......”
若那人是他們家世子,好像也不是如何稀奇的事。
“上京城都是如此傳的。”寧十一道。
“那日如樂公主只是命我現場作畫一副,可我又沒說畫的就是她。
但是這個念頭甫一從腦海滑過,他猛地又意識到什麼。
阿杳她,該不會是誤以為他為旁人作畫,近來還拿出來反復觀之、暗暗回味,這才醋了吧?
青年臉上的表情幾經變化。
其實這事倒也好解釋,只要讓溫雪杳親眼看見當初那副畫,他畫的究竟是何人,一切誤會就迎刃而解了。
可他不確定,若她當真知曉了那畫中人是誰后,又會是怎樣的反應。@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他應當去賭一把麼,賭她如今對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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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雪杳心中堵著一口郁結之氣,等馬車抵達,她下車后經夾帶寒意的春風一吹,才略微舒適些。
湖面上的薄冰早已被初春的氣息消融化開,湖邊的樹木也鉆出嫩綠色的肉芽。
視線對上坐在游船上的人時,溫雪杳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婉姐姐今日到的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