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寧珩后來補作,那也得記住她當日的模樣啊。
思及此,就算再難以置信,她也信了寧珩先前在如樂公主壽宴上所畫的人不是如樂公主,而是她了。
他也太大膽了,大庭廣眾之下。
連溫雪杳自己都不曾察覺,嘴角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偷偷上翹。
可她還是沒有想明白,自己怎麼就在那日入了他的畫。
她當然不會認為自己是美若天仙才入了他的眼,那是她才十五歲,模樣還未完全長開,就算是放到如今,她也不是令人一見就能傾心的美艷模樣。
而在公主生辰宴之前,她甚至都不記得自己何時見過寧珩,她們二人以前并不相識,就算是宴會當日也是連只字片語都未曾說過。
忽地,溫雪杳突然想到什麼。
那日在書房,寧珩似乎的確看著那副舊畫同她說過一句——“畫的故人,不過她應當不記得了。”
難不成,她們以前是見過的?
溫雪杳的臉一燙,若是如此,那的確是她忘了.
一時間,她更不知該如何面對寧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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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珩回府后第一時間便趕去書房,他在里間沒看到人,竹簍里的畫也妥帖放著,讓人看不出是否有動過的痕跡。
他的心緊了緊,便動身往小院走。
待行至院門前,果然在屋門口看到了溫雪杳的貼身丫環小暑。
這一刻,他的心猛地狂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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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溫雪杳坐在窗下的軟塌上。
她聽到動靜,透過窗上照進來的剪影看到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