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如果不是他身上流著臟污的血, 她也不會不愛他,甚至還想殺死他。
“怎麼會是你的錯?”小姑娘忽地站起來, 雙手插著腰,認真道:“難道是因你自小便不孝敬母親, 她才待你不好的麼?若非如此, 又怎能怪到你頭上。”
說完,她幾步走上前墊腳拍了拍他的腦袋, “別難過,她待你不好,總會有旁人待你好的。
****
寧珩說完,見眼前人仍在發愣, 于是補充道:“不過那時我瞧著你只是個小丫頭,若沒有公主宴前發生的事, 我那日也未必會為你作畫。”
溫雪杳被人一層又一層的勾起好奇心,“那日又發生了何事?”
寧珩沒忍住俯身捏了下對方的鼻尖,“我同你說這許多,你都仍未想起來?”
溫雪杳吞吞吐吐埋下腦袋,不好意思答話。
瞧這模樣,那就是果真沒想起來了。
寧珩不知該如何說,半晌后輕笑一聲,故意道:“你既想不起來,那便回去后再好好想想。”
溫雪杳抿了抿唇,沉默下來,然而是她不得理在前,又怎麼好討價還價。
不過幼時的事情,她是真的沒了印象,就連如今寧珩同她講起,她聽過之后依舊覺得陌生。
記憶中的確有一次去參加圍獵,那年她突患眼疾,好一陣子心情都郁郁寡歡,是以雖然父親與母親都知曉她是不愛外出玩樂的性子,但還是領她一道去了,為的便是能讓她散散心,病也好的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