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還在同他講道理,講那些恪守的禮節。
可這一刻,寧珩卻只想在這張桌案上,與她做更不該做的那件事。
狂熱又霸道的吻忽地落下,只一霎,溫雪杳那雙驚愕的眸子便浮上淚。
良久,待少女因缺氧而胸口劇烈起伏時,寧珩松開她的唇,一下又一下,輕柔地啄去她眼角的淚花,“阿杳,別這麼看我。”
他試圖讓她放下芥蒂,“這是夫妻間再正常不過的事,只是地點稍有不同而已。
“你上次分明答應過我!”
寧珩坦然,騰出手指了下外面的天,“我上次的確答應過你以后不在白日胡來,可現在天黑了,阿杳。”
話落,青年修瘦的手撫開少女交錯的衣襟,露出雪白深邃的鎖骨。
漆黑的雙眼早已被欲,色密布,他繃緊下頜,便吻了上去。
溫雪杳緊緊攥著寧珩的衣襟,連細瘦的指,節都因用力而過分泛白。
她緊咬著下唇,才讓絕不該在書房這樣圣潔之地出現的聲音在此時響起。
太胡來了,他怎能如此待她?
可那雙黑眸中的猩紅之色溫雪杳太熟悉了,他絕不可能放過她。
意識到這一點,在他抓著她顫抖的腳裸進,入時,她再無法抑制,低低的哭出聲來。
有那麼一瞬間,寧珩盯著眼前梨花帶雨,卻還咬著牙抱緊他的人,險些徹底失控。
屋外不知何時忽地下起了雨,雨滴噼里啪啦地敲打在窗花上,上面貼著有一次溫雪杳來書房給他送飯時,閑來無事剪的一雙喜字。
此刻透著屋內暖燭,倒襯得那一個字分外親近,似乎也隨著火光緊緊相擁,搖曳在暴雨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溫雪杳眼睛都睜不開了,才終于被人放過,拿寬大的外袍裹著抱著一旁的搖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