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雪杳認真點頭應下,才問:“怎麼會好端端的發生命案?”
寧珩搖頭,同時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沉聲道:“我暫時也不知,此事乃是昨天夜里突然發生的,皇城司還沒來得及處理,我也是剛才聽十一提了兩句,說好像是一戶屠夫殺了人。”
按理說這種普通的人命案,本輪不到寧珩親自過問,但這樁案子卻不同,那屠夫不是沖動之下殺了一個人,而是將一家老小都殺了!
不過溫雪杳向來膽子小,涉及細節,他便沒有與她多說,只道讓她今日出門時避開那條街。
“放心吧,我今日不往那里走。”溫雪杳同他保證道。
等寧珩走后,溫雪杳也沒再繼續用早膳。
大清早聽了這麼一樁事,實在令人沒有什麼胃口。
她命小暑讓車夫將馬車備好,自己則去了書房。
見到溫雪杳,看院子的小廝朝她躬身行了個禮,“夫人。
或許是心虛作怪,溫雪杳連對方的臉都沒敢看,便匆匆點頭走進書房。
屋里靜悄悄的,只有心跳聲仿若擂鼓。
她幾步走到岸邊,折起裙擺,彎腰在竹簍前蹲下。
纖細柔白的手指隨意在豎在竹簍里的畫卷上來回撥了撥,連她自己都想不通她來這一趟到底是想看什麼。
她的心思根本不在那些畫軸上,因為那一對畫卷中根本沒有她想看的那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