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珩身子僵硬一瞬, “對不起阿杳, 我今日辦案心情有些糟糕,方才一時沒有收好情緒, 嚇到你了。”
原來是因為公務。
溫雪杳從青年懷里揚起腦袋,果然見他的面色比早晨離開家時要蒼白疲憊不少。
她心疼都來不及, 又怎會在心中責怪他?
說話語調不由愈發輕緩, 她捧起寧珩的臉,小聲道:“是什麼是令你心情不好了, 可能與我說說?”
縱使她幫不上忙,但總能開導他一兩句。
寧珩心里發軟,忍不住俯身在她嘟起的唇上淺淺吻了吻,他貼著人的臉, “我怕你聽了夜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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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雪杳的心抖了下,想到今早寧珩同她說的發生在北大街的事兒, 自然有了猜測。
半晌,她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篤定道:“你說吧,我不怕。”
這讓寧珩如何受得住,他猛地閉了閉眼,試圖藏起眼底洶涌的情緒。
他沒去同他說那樁慘案,僅僅說了屠夫娘子覺得受騙所以要與屠夫張大合離,張大不愿,這才一時惱怒犯下錯事。
說完,他不動聲色地盯著溫雪杳臉上的表情。
她一皺眉,他的拳頭便不由握緊。
她一撇嘴,他的心就亂得不像樣。
溫雪杳并不是那種明艷張揚的長相,眉色淺淡如一縷縹緲青煙,雙眸明亮似藏著星河璀璨。笑起來時如四月芳菲,不笑時又入煙雨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