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珩寵溺地牽起她的手,不輕不重的捏了下,笑道:“不用掛心我,你在外玩兒的開心,將自己照料好就是。”
話落,他忽地別過腦袋,松開牽著溫雪杳的手,側身掩著唇咳了幾聲。
回眸,就見溫雪杳盯著他,寧珩主動道:“沒事,只是早上起來喉嚨有些干澀。”
等兩人用過午膳,寧珩親自將溫雪杳送到門口。
溫雪杳從車窗里探出身子,朝人笑著揮了揮手。
隨即簾子落下,溫雪杳坐正回去,馬車不疾不徐向前駛去。
等馬車轉過第一街角,溫雪杳忽然叫停了馬車。
腦海中閃過寧珩方才回府時停滯一瞬的腳步,是不是昨晚過分胡鬧了些,今日他身子果真不適,卻故意瞞著不愿讓他擔心?
剛才馬車出發前,寧珩轉身離開之際,似乎又聽他咳嗽了兩聲。
越想,溫雪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不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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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府醫雖給他看過,只說是心火旺盛,可就算是小毛病經不住他半夜不睡與她胡鬧啊。
不行,她得回去再看看,否則外出怎能心安?
這般想著,溫雪杳便命馬車調轉回府。
她急匆匆穿過前院,正好撞上同樣匆忙往外走的寧十一。
寧十一瞧見她,腳下步子一頓,似是沒有想到她怎麼會突然去而復返,忙躬身道:“夫人,您怎麼回來了?”
溫雪杳掃他一眼,也來不及去想怎麼寧珩在府,寧十一卻著急忙慌的往外跑,只問道:“世子此時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