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如今尚且沒有機會得以親自見到魏蘭舟本人,從而確定他的身份,但她心中已經有了七八分猜測,那魏蘭舟便是當初的溫遠山。
不過此事就不好假借寧珩的名頭了,方才那件事,寧珩多多少少曾與她提過。
所以就算是溫長青有朝一日問及寧珩,也不至于露餡。
可魏蘭舟不同,他一直在軍中,別說寧珩從未與其有過接觸。按照溫雪杳上一世的記憶,在盛家的事情塵埃落定前,他都是暗中歸京的,除了元燁外鮮少有人知曉。
且他在上京城中示人的模樣都是以面具覆臉,一般人根本無從得知他的真實身份。
所以溫雪杳甚至連“魏蘭舟”這個名字都不能貿然道出。
不過,她倒是可以利用旁的說辭。
溫雪杳抿了抿唇,又對著溫長青拋出今日第二件令他震驚的話,“對了,今日我歸家,還有一事要與哥哥相商。”
“何事?”溫長青定了定心神。
“溫初云不能嫁給七皇子。”
話音落下,溫長青連原因都沒有問,因為根本無需再問,他心中便有了答案。
如今官家正對溫家多有猜忌,若偏偏是此時,溫家女又嫁入七皇子府,此舉便足矣將溫家推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想必不用我說,兄長已經知曉了緣由。”溫雪杳說:“但是我不得不多囑咐哥哥一句,不同意溫初云出嫁的緣由,不能與她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