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對方不愿意給她回應,她絕不會再做第二次。
等到衣襟前的盤扣系到最后一顆,溫雪杳賭氣的撥開寧珩的手,用帶著鼻音的聲音回道:“我自己來。”
溫雪杳努力將目光專注于衣襟上,可那顆扣子就像是與她作對。
連一顆扣子也欺負她,明明這小小的盤扣方才在寧珩的指尖是那麼的乖順。
她不禁紅了眼,又不想讓寧珩瞧見,于是打算佯裝背著陽光看不清,便要轉到面對窗子的那一面。
然而未等她動作,雙手手腕就被一只修長有力的手攥住。
溫雪杳愣了下,就看到對方一只手便能牢牢扣住她兩只細瘦的腕子。
這種強烈的對比與壓倒性的強勢反差頓時又讓她覺得受了欺負,或許是最近養病養的愈嬌氣了,也或許是她有意想讓自己改變,不想像原先一樣做一個悶葫蘆,什麼話都寧愿藏著不說。
她的嘴角倒垂成一彎月牙,當即有了委屈的意味。
寧珩無奈一嘆,說出口的話絲毫不加掩飾,格外的直接,“阿杳,你就別撩撥我了,你知道我對你向來沒幾分定力,許久不曾與你親近了,一個親吻與我而言不過是淺嘗輒止,怎麼能夠。
溫雪杳下垂的嘴角驟然僵住。
盡管她已經逐漸去接納寧珩,可他陡然將兩人間的這檔子事、將她那些偷偷摸摸的小動作直言擺到明面上,她的臉皮如何遭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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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頰一陣滾燙,火燒似的。
寧珩忍不住碰了碰溫雪杳臉上緋紅的一團,嘆道:“你瞧你,我只輕描淡寫說一句你便遭不住了,若是我......”
沒給他說完的機會,溫雪杳又羞又惱的掙開他的大掌,兩手并用捂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