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珩頭都沒回,便春風得意大步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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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寧十一憋笑,兩人身后的副指揮使一臉茫然:“我知曉什麼了?我不知道啊。”
哭了
寧珩一路興致昂揚沖回寧府, 他正要往寧寶珠的院子去,迎面剛巧撞上寧寶珠平時帶在身旁的丫環,對方說溫雪杳方才用過早膳便走了。
他心生狐疑, 但卻因巨大的喜悅來不及思考其中的古怪。
一進院,便見溫雪杳蹲著身子正在逗弄她面前的那一籠兔子。
這一籠兔子是寧珩原先養的那只兔子誕下的幼兔, 還是春天那會兒,有一日溫雪杳去書房尋他, 正好撞見兔子發情, 于是就有了提議干脆讓它生一窩小兔子。
本打算的是等幼兔生下后,在狩獵時兩人一同放生了。
可誰知當時這一籠兔子都帶上山后,溫雪杳卻又改了主意,無論如何都不舍得任這群小家伙自生自滅。
寧珩此時瞧見這一窩兔子,心中升騰起一股命中注定的想法, 或許阿杳便是那時有的身孕。
誰料他剛走近, 就見溫雪杳豁然站起身。
他被她大膽的動作嚇得心都一緊,還沒來得及開口規勸, 只聽她滿含歉意道:“夫君,都是誤會, 我還沒有身孕。”
寧珩茫然一瞬:“沒有?”
溫雪杳:“只是突然吃了些寒涼之物, 才害得身子有些不適,鬧出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