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上一小塊軟肉原本被青年叼著,然后變成了吮吻。
溫雪杳的脖子又麻又燙, 酥感與痛感混合,讓她承受不住地想往后縮。
可青年又怎會讓她輕易如愿, 早就先她一步擋住了她后退的路, 大掌扣住她的腦后,頭都沒從她脖頸間抬起來,提醒道:“你方才答應我什麼了,現在就想反悔了?”
雖是嘴上教訓的溫雪杳羞赧地抬不起頭來,可寧珩卻沒有將唇再往下滑, 收取方才得到的“承諾”。
再不停下, 他就怕不僅僅是讓溫雪杳還回來方才咬他的一口那麼簡單了。
尤其是他想到季子焉就是再君子,也難免在給她止血時看過她的皮膚, 或許不僅是看過,可能還碰到過, 他心里強勢且扭曲的占有欲就想將她肩上的皮膚寸寸啃噬一遍, 讓每一寸雪白都開出自己栽種的紅梅才好。
阿杳的皮膚那樣白皙圣潔,烙上他的印記, 一定美得不可方物。
漆黑眸子的欲色足夠令人看一眼便方寸大亂,他貼著少女的脖頸深吸兩口氣,直至胸腔滿是她的氣息才收手將人放開。
最后捏了捏人的臉頰,定了個討要的日子, “明日我輪休,屆時再同你討要回來。”說完, 指腹若有所指地蹭過她鎖骨上泛紅的皮膚,最終定在鎖骨下的那道淡粉色的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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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趁著寧珩休沐兩人能夠獨處的美夢還沒過夜,就被溫雪杳半夢半醒間一句嘀咕打碎了,“不行阿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