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珩冷聲道:“且今年還因建此殿苛增賦稅,若哪個地界遇上災年,當地的百姓又如何活?”
溫雪杳想起方才透過車簾的匆匆一瞥,隱約記起臨街而跪的百姓中似乎有人連身上的布衣、麻衣都是臟污破爛的。
“方才那些人中,豈不是還有流民?”
寧珩點了點頭,“為求建‘長生殿’順利,明知如今餓殍遍布上京城,可官家還是執意要開壇祭法,這才徹底觸怒民怨。
談及此,寧珩正好囑咐溫雪杳,“五日后便是官家定下開壇祭法的日子,那日你好好待在家中,切莫外出。”
溫雪杳清楚寧珩如此叮囑她的原因,她能深居后院不出,可寧珩作為皇城司指揮使,那日必然是要隨行的,她忍不住為寧珩憂心起來。
后者摸了摸他的腦袋,寬慰她道:“放心,我也會照應好自己,不會讓夫人擔心。
話雖如此說,但溫雪杳的心又豈能因輕飄飄的一兩句話而平靜?
她上一輩子也見過災民遍布,因一口糧食爭得頭破血流的場面,雖然這一世好似沒有像上一世鬧出嚴重的災荒......@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溫雪杳腦中忽而閃過什麼,身子猛地一驚,后背不由發涼。
她記得上一世她死之前,上京城中似乎鬧了一場極其嚴重的疫病,雖這一世涌入上京城的流民并不像上一世那麼多,但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