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掐著的人的腰將她按在懷里不能再亂動。
“你不舒服咱們便回寢屋休息。”寧珩語氣輕柔。
溫雪杳知道自己是心病在作怪,可她又忍不住想自己這般反應實在有些造作。
寧珩落在她耳后的呼吸很輕,羽毛般掠動陣陣癢意。
她攥了攥手,下定決心道:“不要,沒有不舒服。”
總不可能她日后再也不踏進書房。
況且她都能慢慢接受寧珩,還怕那些畫做什麼,無非是有些......令人面紅耳赤的東西,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
“阿珩哥哥,我想進去再看看。”
輕柔的一句話,像是與過去鄭重宣告和解。
寧珩掐著她的下巴轉過她的臉,目光在她臉上定格許久。
“阿杳,你不必為我這樣......勉強自己。”寧珩垂眸,“若你害怕,那間暗室我可以命人封掉。
溫雪杳雙手捧住他的臉,抬起眼簾看他,雖然眸子有些顫,聲音卻格外堅定認真,“不害怕,我想看。”
良久,寧珩沉默著從榻上坐起身,彎著腰將榻邊的鞋子套上溫雪杳的雙足。
他一把將人抱下地,牽著人的手,十指相扣。
以一種不容許她再反悔逃脫的姿態,將人帶到那面莊嚴規整的書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