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一暗,又想俯身吻她。
溫雪杳又氣又急,推不開人,只好自己偏頭去躲他的吻。
這一吻沒有落在他想吻的紅唇,偏移落在她的耳垂上。
溫雪杳本以為他會收斂作罷,誰知他又用濕熱的舌尖卷著她的耳垂慢條斯理玩了起來。
耳邊傳來屋外第二次叩門聲,溫雪杳再也忍不住,用盡全力在對方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寧珩稍顯意外地頓住,抬首不偏不倚對上溫雪杳的視線,任對方瞪圓了眼怒視他。
須臾,他揪著人的衣襟提起來,將她身上被褪下一半的衣裳重新一件件穿好。
等將人抱下桌案,才用手捂著腰間被掐過的部位道:“夫人待我還真是心狠,又咬又掐。”
溫雪杳想辯駁,卻想起自己的確咬了他也掐了他。
她自知理虧,躲開他的視線,“你方才不是也咬我了...
“那是夫人昨日應允我的。”寧珩話音還有些委屈。
溫雪杳一噎,“可我方才又不是故意的,寧侍衛兩次叩門了,肯定是有急事尋你。”
寧珩憋了下嘴,牽著人的手往外走,沒接話。
溫雪杳瞧著他這幅受盡委屈的模樣,咬了下唇,小聲道:“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嬌氣,說你兩句,怎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