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人抱到榻上,扯下一塊衣擺將她的手掌層層纏繞住。
“還有沒有哪里受傷?”寧珩著急的檢查著溫雪杳露在外面的皮膚。
溫雪杳搖頭,“沒有,只有手上受了些輕傷。”
輕傷。
那麼多的血,傷便是傷,又何談輕重可言。
總歸是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夫人,他寧愿受傷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