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珩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屈身半跪在地,抬眸示意寧十一將劍移開。
劍鋒偏移的下一秒,他忽地伸手死死掐住元燁的脖頸,那位置與落在溫雪杳頸上的分毫不差。
直到手下的人呼吸滯澀面目通紅,額上的血脈噴薄幾欲炸裂。
寧珩才俯身湊在他耳邊緩慢道:“我無恥?這難道不是你七皇子想要對我夫人做的事麼?怎麼如今我還給你,便是我無恥了。”
寧珩根本沒有給元燁說話回答的機會,他也無需對方的回應。
他欣賞著對方臉上瀕死的掙扎與慌亂,繼續道:“想不想知道我方才同法師說了什麼。”
“我同他說,不用他抹去你全部的記憶,只讓你忘掉這幾日的記憶便是。”
“等你再次醒來后,就是一個人是被蒙在鼓里的蠢貨。”寧珩嘲諷地低語,“你方才不是好奇我與季子焉為何能全須全尾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出現在此處麼?”
“瞧瞧外面此刻靜悄悄的,因為那些你自以為是母族舊部的死士,其實全是我的人。”
說完,寧珩嫌惡地松開手。
元燁被甩在地上,瞪大眼睛看向寧珩。
他從北城帶回的人,竟都是寧珩的人?
這一刻,他寧愿寧珩干脆殺死他。
一旦想到自己喝下失憶藥,一覺醒來后會忘記最近發生的一切。@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在他所有的謀劃與布局早已被對方看穿之后,愚蠢的按部就班走著原來設計的老路,而他卻像一個傻子似的依舊沾沾自喜,他就恨不得直接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