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簡單用過膳,又各自服下兩碗藥,寧珩這才抱著溫雪杳去到隔壁耳室。
臨到門口,溫雪杳揪著寧珩身前的衣襟,小聲道:“阿珩哥哥,要不還是讓丫環來?”
寧珩腳步未頓,側身頂上屋門的動作已經給出自己的回答,“你身上好幾處傷,旁人來我不放心。”
溫雪杳也再不好多說什麼,況且他們是夫妻,又不是沒有行過房事,不過是幫她擦身子,有什麼好害羞的?
即使如此想,可真到發生之時,她還是止不住地臉燙。
浴桶中水溫灼熱,青年沒入桶內舀水的手同樣滾燙,可另一只輕輕按在她肩上沒有沾染熱水的手卻透出一絲清涼。
她的脊背一酥,指尖死死捏著木捅邊緣,淺淺呼出一口氣。
不知是不是因為屋內熱氣氤氳彌漫,居然令人覺得有些口干舌燥,呼吸不暢起來。
寧珩余光掃視溫雪杳一眼。
少女身體的變化太過明顯,他又怎可能沒有發現。
他瞇著眼,目光沉沉落在自己手上,須臾,他回過神來繼續重復方才用巾帕浸水往她肩頭擦的動作。
少女白皙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粉,不知是熱還是羞。@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寧珩另一只輕輕落在溫雪杳肩頭的手輕輕一顫,繼而緩緩松開,狀似無意地虛扶在她肩頭。
隨著他重復為溫雪杳擦身子的動作,青年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手下的動作也生出幾分旖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