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雪杳被他逗笑,捧著青年精致如玉的臉,“又在亂想什麼,我是你的夫人,自然要與你死生皆在一處。”
青年一個翻身,壓進少女柔軟的身,軀內。
他逐漸顯露出一種歇斯底里的瘋狂,像是欲將懷中人揉進自己的骨髓,融化入自己的血液,順著他的脈搏,同他一起呼吸流淌。
溫雪杳縱容他的放肆,以至于一切逐漸變得凌亂不可控制。
一整夜,他將他按在床頭,又握著她的腳腕將她用力拖向床尾。
寧珩將溫雪杳打橫抱起,懷中少女那麼嬌小柔軟,雪膚上斑駁的滿是他的痕跡。
她將臉埋進他汗濕的胸膛,胸腔內跳動的心臟慢慢恢復平靜。
“夫君”溫雪杳話音輕顫,囈語聲隨著她偏垂的腦袋淹沒。
寧珩低頭看了一眼,懷中少女睡得安穩,不知道她有沒有發覺自己今夜的反常。
約莫是察覺出不對勁來,可每每她想張口問他什麼,都被不經意打斷。
趁著溫雪杳熟睡之時,寧珩目光貪戀地凝視她,他心里想著不論過往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要她不會離開他就好。
只要她不離開,就算是她騙她、瞞她,如何對他,他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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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溫雪杳醒來后屋子里已經沒了寧珩的身影,服侍她更衣時,小暑說:“今日天才剛亮,世子便走了,說是宮中有事,讓夫人在家自己照料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