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溫雪杳如何逼問,她都是咬牙不愿多說一個字。
溫相似是忍無可忍,怒而起身,幾步逼到溫雪杳眼前,沉聲質問道:“溫雪杳,你今日歸家究竟是要做什麼?”
寧珩在他逼近前起身,沒有給他接近溫雪杳的機會,溫和笑道:“岳父大人,我夫人只是有一些事情想與家中姐妹說,岳父大人又是何故惱火?”
“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溫遠山如今關在天牢里已遭了報應,你說她又提這些做什麼?”
溫雪杳站在寧珩身后氣紅了眼,“父親為何不敢提,又為何不能提?溫遠山因此復仇險些害了溫家滿門,為何如今女兒連原因都不能得知?”
“原因?”溫相面目猙獰,再無平素書生儒雅的氣質,看著溫雪杳的目光也沒有了往日的憐愛與縱容,“你想知道什麼原因,原因就是你那善妒的母親想要一把火燒死他,這才險些為溫家帶來殺身之禍!”
溫雪杳怒吼道:“我母親絕非那樣的人!”
溫相瞧著溫雪杳的目光寫滿不可理喻。
溫長青也隨之啞聲開口:“雪杳,那日我的確在遠山院外看到了母親的陪嫁丫頭。”
“所以兄長就懷疑是母親?”溫雪杳苦笑,一瞬間的怒極攻心令她眼前發白,搖搖欲墜險些倒下,幸而及時拽住寧珩的手臂,這才堪堪穩住身形。
她長長深呼吸幾口氣,疲憊卻異常堅定道:“既如此,倒不妨往天牢內走一遭,真相如何,想必溫遠山自己最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