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因何而起,總歸是對方已經找上門,又談何能避之不見?
就算能躲得了一時,可也躲不了一世,總要與對方說清楚。
溫雪杳尚且還算維持著冷靜,同寧國公商量道:“父親莫急,我與夫君說兩句話便去。”
寧國公一聽,這才放下心。
那秦家丫頭要死要活,動輒便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他也是實在沒了法子,況且兩家沾親帶故,說到底這也是他曾惹出的事,又如何好意思將人家一個女娃娃轟出府去。
可任他拋下老臉解釋當初不過是一句玩笑話,那秦家女娃都不肯應,執意要見寧珩一面,他這才不得不前來搬救兵。
等寧國公的身影消失在院中,溫雪杳才一把拽起寧珩的袖口將人拉進屋內。
屋門“嘭”地一關,少女叉腰怒目圓睜抬頭看向被自己逼靠在門板上的青年。@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平素軟糯乖巧的少女,破天荒竟露出一副吃人的爪牙。
寧珩瞧著新奇,竟不知不覺扯唇笑了下。
這一笑,更是點燃了溫雪杳心中的怒火。
她抬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對方腰間的軟肉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后又用方才掐過人的手握住對方下頜,寒聲道:“寧珩,你還笑!”
寧珩知道她是真的惱了,可這般從未有過的待遇竟寧珩心里莫名燥起來,他收斂笑意,心跳的厲害。
“你說,待會兒你要如何回應你那千里迢迢的秦家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