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這人今日竟一反常態,回屋后不僅同她一句話不說,還饒有興味地盯著她看。
這一來二去,直將溫雪杳的好脾氣都看得炸了毛。
她哼了一聲從床榻上溜下床,裹了一件披風就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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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珩霎時坐不住,急急從屏風上拽下外衫披在身上便追出去。
“阿杳,這麼晚你去哪里?”寧珩追在后頭問。
溫雪杳回眸掃他一眼,腳步未停,“還以為你今夜不會同我說話了。”
原來是在氣這個。
寧珩扯唇一笑,還不是他頭一次見溫雪杳因自己吃醋生氣,他心里稀罕,莫名竟有些享受這片刻難得的時光。
寧珩忍俊不禁去拽溫雪杳纖細的手腕,“阿杳,你慢些,我腳疼。”
溫雪杳剛想拿話刺他,余光就見一路追她出來的人竟是赤著腳。
好在此時夜深,周圍也沒有什麼人,不至于被下人看去堂堂寧世子的狼狽模樣。
她覺得又氣又好笑,寧珩天生一副玉雕似的精致眉眼,只要他想,便能撩人于無形。
而他十分擅長在她面前利用自己的優勢,更是知道溫雪杳吃軟不吃硬,于是便擺出一副柔弱可憐的模樣。
只瞧得人當即便心生憐惜,無論如何都對著這張臉說不出苛責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