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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腰為了我的清白,光榮負傷了。
我沒有形象地歪在地上,哎呦出聲。
老板擰著眉,眼神里寫滿嫌棄。
最后還是出于人道主義精神,將我抱下樓,開車送去醫院。
其間看診取藥全程陪著,還為我約了特護病房。
……老板人還怪好的嘞。
就是好起來像擺頭的風扇,風力一陣一陣的。
我住進了老板安排的特護病房。
在這里,我再一次感受到金錢的暴擊與世界的參差。
獨立大單間,落地窗,廚房衛浴,冰箱電視,一應俱全。
老板俯身將我抱到兩米寬的病床上。
我下意識地揪住他的衣領,心口急跳。
聲音有些慌亂地叫了聲老板。
老板給我整理被子的動作一頓。
他抬頭看著我,眼神里燃起亮光,鼻子里模糊地嗯了一聲。
我臉有些紅,絞著手指扭捏道:
「老板,我這……算工傷吧?公司包不?」
老板的眼睛亮得嚇人。
視線像兩條鐳射線,唰唰地往外冒。
我不動聲色地將胸口的被子上拉,上拉,拉過頭頂。
總算隔絕了這殺人似的目光。
劫后余生。
我長長噓了口氣。
……那方面不行,難道會影響雄性激素分泌?
老板他……是不是有姨父期啊?
今天幾號來著?
等我養好傷回來,公司里已經將我和老板間的緋聞炒出了花兒。
傳聞,我因為害怕被炒,去 27 層把老板潛規則了。
不然,求饒傷的應該是膝蓋。
而我傷的,可是腰呢。
我很不服氣。
憑什麼說是我潛規則了老板。
正常不應該是老板潛規則我嗎?
公司里最美的司花上下打量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