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庭洲他媽。」
她倆湊過來看,我接聽電話按了免提,「喂?」
「喂,書禾呀,你現在在哪兒呢?」顧母的語氣溫柔的嚇人。
我沒回答,只問她有什麼事。
顧母似乎有些難起啟齒,吞吞吐吐地說:「庭洲……病了,你能不能來看看他?」
我本能地拒絕,「不去,掛了。」
對面立刻急了,「別掛!別掛!書禾呀,庭洲他……他腦袋摔壞了,非說這是什麼小說世界,吵著要見你,阿姨求求你了,你來看看他。
我微微挑眉,「他覺醒了?」
顧母忙不迭應了,「是是是,就說什麼覺醒什麼的,我也聽不懂……」
「不去。」我淡淡地說。
現在才覺醒,已經晚了。
15.
我們仨把顧家人的電話通通拉黑,旅游結束后,專心搞事業。
邊嘉音對我們的傳媒公司很感興趣。
她在我面前轉了個圈,風情萬種,搖曳生姿。
又拋了個媚眼,「捧我,怎樣?」
我當然舉雙手雙腳同意,這不妥妥的搖錢樹嗎?
于是邊嘉音也搬進了我的房子,美其名曰考察工作環境,
實際上就是為了蹭飯。
我們買好菜回家,走到門口時卻看到一個不速之客,
顧庭洲一臉胡茬,神情落魄的蹲在門口,見我們回來立刻起身。
他往前走了一步,「書禾……」
邊嘉音和唐昕立刻擋在我面前。
「顧庭洲,你來干什麼?」
「看見你就晦氣,趕緊滾。」
顧庭洲沒有回答,目光緊緊地盯著我,「書禾,我想和你談談。」
「十分鐘……五分鐘好嗎?求求你,我想跟你說說話。」
我嘆了口氣,讓邊嘉音和唐昕先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