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靶子上的照片基本千瘡百孔。
“哈哈哈,衛三,你不行啊,都把人家打成了篩子。”
“沒辦法,他們丑到我眼睛了。”衛三收了槍,無奈道。
其中塞繆爾一個老師沖過來:“把照片給我撤了!”
衛三像是才看見他們:“這不是調查團的老師嗎?老師,我們達摩克利斯軍校崇尚自由,訓練而已,老師您別當真。”
戴眼鏡的老師走過來,拉開那個老師,笑著對衛三道:“你們慢慢練,只是……當心在大賽上,被我們打成篩子,畢竟子彈不長眼。
衛三一派大度的樣子:“好的,老師。不過沒關系,我們的子彈長眼,專打這種狗。”
說罷,側臉抬手便是一槍,正中眼鏡男老師照片的額頭中心。
中年眼鏡男臉色驀然沉下來:“記住你說的話。”
“一直記住呢。”衛三漫不經心彈了彈槍管,“老師,腦子不好,記得上醫院看看。”
“我知道有家腦科醫院不錯,老師要不要聯系方式啊?”
“老師,諱疾忌醫不好!”
周圍的學生紛紛起哄,兩位塞繆爾調查員最后只能壓制怒氣離開訓練場。
但經過這件事之后,一直到調查團離開,他們兩人再也沒有走過這。
這件事傳到校方那些人耳中,都頗有些忍俊不禁,這個衛三簡直無賴。
偏偏解氣,且無傷大雅。
最多鬧起來不過是學生之間的意氣用事,那兩位老師計較反而顯得不妥。
“她也就這方面能。”黎澤想起衛三便不由頭疼,自從上次追車事件發生后,他現在見到金珂和應成河都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