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三漫不經心道,“塞繆爾的人段位太低。”
跟在旁邊的申屠坤受教了,他這幾年沒少被塞繆爾的人壓制欺負,一屆比賽有十二場賽事,每次兩校都能發生摩擦。
原來最好的解決辦法是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開幕大會時,五大軍校的站位,按建校時間前后排。平通院在第一位,其次是達摩克利斯軍校,第三位是帝國軍校,南帕西排在第四,最后一位才是塞繆爾軍校。
五名主成員站在最前方,校隊總兵站在隊伍最末尾,衛三落在最后面,百無聊賴朝兩邊軍校隊伍看去。
平通院的學生和其他學生明顯不太一樣,組織嚴密,所有人站好后,便再沒有動過,身如磐石。
衛三不太了解平通院,隨后轉臉去看帝國軍校,對方校隊總兵也同樣站在最后一排。
不過這個校隊總兵……
衛三從褲袋里摸出顆糖,這還是應成河給她的。
她捏在指尖,隨后屈起手指,對著帝國總兵彈過去。
在衛三將糖彈出去的那一瞬間,帝國校隊總兵便有所察覺,側臉目光帶著厲色掃過來,等看清人后,他結巴了:“……衛、衛三?!”
衛三沖他挑眉:“請你吃糖。”
泰吳德臉上帶起笑,正準備說什麼,忽然想起自己身份,又把笑壓下去:“開幕大會,不要亂搞,我們是對手。”
衛三正無聊,管他什麼對手,扯著泰吳德敘舊閑聊:“你不是A級?帝國軍校應該有S級機甲單兵,怎麼你當總兵?”
“我現在是超A級單兵。”泰吳德得意道,“學校有S級單兵,但用A級機甲,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