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浩天淡聲道。
當一個機甲單兵失去斗志的那一刻,他注定敗了。
“衛三突然狂暴化,兩個總兵居然壓不住她,據說她只是超A級單兵。”魚天荷若有所思。
應月容靠在椅子上:“她有自己的目的, 從一開始問路時白平通院其他人插不插手,后面讓校隊和塞繆爾校隊對上, 為的就是搶防塵罩, 恐怕一開始想拖延時間。”
作為指揮的應月容想法總要比其他人深一點。
旁邊習浩天補充:“還有試探平通院總兵的意思, 上一場她和塞繆爾總兵對過手, 但另外一個并不清楚底細。”
“是嗎?”魚天荷總覺得哪里不對,衛三狂暴動手時, 達摩克利斯軍校還在和塞繆爾軍校膠著在一起, 時機并不好。
而且……
魚天荷看向鏡頭內達摩克利斯一個望天一個看地的主力機甲單兵,這兩個人表現有點奇怪。
但另外兩位主解員都有了明確的解釋, 她也不好再發表什麼疑問。
賽場內。
衛三握著光刀,刀尖垂地, 一步一步慢慢朝塞繆爾總兵走去,刀尖劃過沙面, 落下一道淺淺凹陷,很快又被風沙吹平。
“你想打我嗎?”衛三問他。
機甲艙內的塞繆爾總兵嘴里發苦, 他這是做什麼孽, 兩次比賽什麼星獸都沒機會碰, 現在要全折在這個衛三手里。
衛三揚刀,塞繆爾總兵控制不住望后退,但下一秒她把刀收了起來。
“做人要講道理。”衛三每說一句便往前走一步,“你們兩個人打我一個,臉皮都不要了,那……我扒了你臉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