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梯直接將衛三手腕的劃口擦上藥,“明天這個時間再過來。”
“現在不放進來?”衛三抬頭問他。
“導出數據要一定的時間,我還不確定這個記錄儀器有沒有壞,你先回去忙你的。”井梯從后面的箱子內翻出一堆營養液,“這個拿出喝,新改良的,試試效果。”
衛三嫌棄地看著粉紅色的營養液:“草莓味?”
“西瓜味。”井梯指著醫務室大門,“趕緊回去,事多。”
衛三抱著一堆西瓜味的營養液往回走,中途還開了一支嘗味道,確實是西瓜味。
關上門,井梯清理芯片表面的血,將其放在讀取盒中,再連上光腦,片刻后,將儀器芯片拿出來,放到一旁。
光腦上多了一堆衛三之前在極寒賽場的數據,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平靜地仿佛這個儀器壞了。
井梯繼續往下劃,算節點,這個時候應該是達摩克利斯軍校第一次碰到寒潮的時候,衛三的數據依舊是一條直線,沒有任何波動,仿佛她這個人已經心如止水,老僧入定,壓根沒有半點情緒。
做了多年醫生的井梯:“……”
他一直翻下去,終于發現異動,衛三的感知在一個節點突然爆發,陡然升高,足足持續一個多小時,甚至在拔高之后,又繼續拔高,再往后又是一條平的懷疑儀器壞了的直線。
井梯算了算時間,這個爆發的時間節點,正好是當時軍區進去之后,察覺到波動的時間點。
原來搞出動靜的人是衛三?
井梯想了想,開始和項明化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