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指揮作為主解員只會根據各軍校的部署來進行解說,再給予一點自己推測。但路正辛不是,他什麼話都說,東扯西拉的。
有點亂七八糟的意思。
偏偏看樣子,底下的觀眾很喜歡聽他講的。
賽場內。
兩所軍校各保持著自己的隊形向前走,他們開始往峭壁上抄小路走,想要追趕平通院和塞繆爾軍校的星船。
“主辦方簡直是故意搞事,放這麼大一張王牌在戰備包里。”廖如寧抱怨,“這分明是鼓勵我們各大軍校內斗。
“光殺星獸也沒有意思。”金珂越過帝國軍校主力隊,走到前面,“現在這樣也好,搶到星船,后面的行程能縮短一半。”
帝國軍校照例沉默,主力隊的幾個人并不怎麼開口說話,更不用提和達摩克利斯軍校的主力隊一樣,從東扯到西,什麼都聊。
應星決望著側前方的衛三,她除了之前下礁石時,看了他們一眼,后面基本只走在達摩克利斯軍校那邊,沒有再回頭看一眼。
她既然特意保持距離,不看他們,包括剛才拉開達摩克利斯軍校的主指揮的動作,應星決篤定衛三能看見試管內的東西。
等出去之后再問她,他并不想在這里問衛三,關于試管的事。
應星決收回目光,扭頭看向海面,他們離星船的位置不近,抄小路是為了走在星船的前面,之后要潛入水面,且不能斬殺星獸,保持這樣的狀態才能上星船。
“現在潛下去?”金珂站定一個位置,問應星決。
應星決點頭,抬手讓所有人跳下峭壁,走進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