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應成河的風格,他有強迫癥,不可能漏掉這塊。
衛三起身往回走,找一個機甲師要來黏膠,回去把那塊小縫隙補好,補好前還拍了照。
“成河,那塊最大的碎船板是你補的?你剛才檢查了?”衛三補完回來,應成河已經在給霍宣山修整機甲。
“昨天我補的。”應成河蹲在霍宣山機甲上方,頭也不抬道,“我剛才檢查過了,出什麼問題了?”
“有個小縫隙沒弄好。
應成河聞言,停下手中的活,仔細看著照片:“這里?我之前補好了,剛才檢查的時候也沒問題。”
衛三皺眉,應成河雖然不打理自己頭發,邋里邋遢,但對待這種事情上向來仔細,甚至有強迫癥,他既然確定沒有問題,那就沒有問題。
“怎麼破了?被誰弄開了。”應成河放大照片,“這種痕跡,不像是外部破開的,可能是我黏膠碰到了什麼,沒粘好。
衛三關掉照片:“算了,我剛才已經粘好了。”
……
應星決坐在房間內,單手撐著桌面休息。
這里面有攝像頭,但他們可以選擇關閉,應星決一早便關掉了。
過了會,應星決睜開眼睛,將腰間的試管拿出來,擺在桌上。
試管內的黑霧依舊在里面緩緩移動,不見任何疲憊。
應星決的感知始終覆蓋在上面,他看著這團黑霧,便心生殺意,想要將其毀去,但他一直在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