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伊萊望向南飛竹,仿佛找到了知己,他一把牽起南飛竹的手,“以前我還以為你挺笨的,沒其他軍校機甲師厲害,現在才知道我誤會了。雖然你機甲師水平一般,但卻看的明白。”
南飛竹:“……”
“不過,你還是要努力搞好機甲。”肖·伊萊低頭把一坨藥膏涂在南飛竹手上,“我們塞繆爾主力隊的機甲可都靠你維護。
南飛竹勉強笑了笑:“……我覺得你的實力不止于此,你想不想變強?”
肖·伊萊認真給南飛竹涂藥:“還是你有眼光,不像高學林和吉爾·伍德,老是看不起我,覺得我蠢。”
“你想不想變強?”
“誰不想變強。”肖·伊萊揪著南飛竹的手,再低頭瞇眼仔細看著,奇怪道,“你這手……嫩了點。
電梯門開了,南飛竹抽出自己的手,大步往外走,完全沒有等肖·伊萊的意思。
“欸。”肖·伊萊兩只手腕上各掛著一個藥袋子,試圖喊南飛竹把另外一只手擦完,“走這麼快干嘛?”
又不是達摩克利斯軍校那幫餓死鬼投胎。
嘁。
肖·伊萊雙手插兜,慢慢往寢室走。
腦海中不斷浮現剛才南飛竹的手,作為一個機甲師的手,未免太干凈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