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三個人坐在前后觀看比賽,很快落入達摩克利斯軍校幾個老師眼中。
“衛三怎麼和山宮兄妹坐在一起?別到時候在現場鬧出事來。”項明化皺眉道。
解語曼看過去,搖了搖頭:“衛三沒那麼沖動,先看比賽。”
一天還未過去,比賽已然開始發生變化,從衛三和山宮兄妹出局后,其他軍校便開始加速前進,顯然想趁機超越這兩所軍校。
南帕西損失最厲害,失去兩個主力單兵,別說競爭冠軍,連拿排位都成了問題,只要碰上其他軍校,分分鐘團滅。
高唐銀簡直咬碎了牙,偏偏始作俑者還是他們本隊的單兵,她一直后悔,當時要顧著面子,再重來一回,她一定要攔住山宮波刃和山宮勇男。
至于達摩克利斯軍校,也不用說,聽到衛三出局時,無一不陷入震驚,但金珂特意觀察了一個人的神色。
——魚仆信太冷靜了。
同樣作為獨立軍,山宮兄妹作出這種堪稱愚蠢的抉擇,而魚仆信卻沒有大的情緒波動。
金珂很難不去想這是一個有計劃的行動。
他們要衛三出局干什麼?
既然有所猜測,金珂情緒上便接受了許多。
主力隊另外三人,見金珂沒什麼反應,便也快速收斂情緒,整頓出發,他們沒有再和南帕西軍校隊伍糾纏。
倒是校隊成員還處于低迷中,但是幾人無法安慰,總不能說山宮兄妹是那什麼軍。
兩所軍校隊伍默契地盡全力通過浮石林,互不干擾,隨即分道揚鑣。
衛三坐下來看時,達摩克利斯軍校隊伍已經在走在懸崖峭壁上。
不得不說,當初的爬墻訓練沒有白練,賽場內風極強,峭壁上的碎石早吹掉了,只剩下平滑的崖壁,間或才有一點點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