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三同樣有些興致缺缺道。
金珂從房間里出來,推開廖如寧一只腳,擠著坐下去:“山宮波刃和山宮勇男什麼情況?”
“他們收到了獨立軍的加密消息,說是感染者在賽外有行動。”衛三把之前發生的事解釋了一遍。
廖少爺越聽越不舒服,干脆坐了起來,飲料也不喝了:“十年前就開始對一個孩子下手布局,什麼喪心病狂的行為?根本不是人!”
“感染者從某個意義上講,已經不是人了。”霍宣山道,“再者,十年前更早時候,他們不是已經對應星決下了手?”
旁觀者聽了心里都不舒服,更不要提應成河了,他坐在椅子上,眼睛通紅一片:“我堂哥做錯了什麼?”
“沒做錯什麼,只是他等級太高。”金珂一字一頓道,“背后的感染者在怕他,只不過當年應家主事之人把應星決護得好,沒讓他出生命危險。
“微型數據記錄器有安全檢測程序,所以當年動手改的人只能改了一點,可以操控應星決陷入昏迷中三次。”霍宣山分析,“感染者或許還有更大的陰謀,獨立軍很著急,甚至不惜對我們暴露,他們應該知道什麼。”
“知道也不會告訴我們。”廖如寧重新咬起了吸管,“山宮兄妹說從加密消息上看不到發信人是誰,說明他們內部也在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