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是酒肉兄弟!”肖·伊萊挺直胸膛,“他弄壞了你什麼東西,我賠給你,先把人放了。”
“放人?他不光違背合同規定,還偷我家的東西,怎麼也要讓他接受一點懲罰。”南飛竹將光腦公開關閉,“這樣,我少了幾臺引擎。”
南飛竹盯著肖·伊萊報了幾樣材料。
“你當我是冤大頭?”肖·伊萊完全不答應,“南飛竹我以前還以為你是一個沉穩的機甲師,現在看來你心理變態!”
南飛竹忽然笑了笑:“開個玩笑,剛才只是我家管事教訓他,等會我就派人送他去醫院。”
“你最好這麼做,要是我沒見到我酒肉兄弟,下次回校我就告訴其他人。”肖·伊萊信誓旦旦道。
“就這麼說吧。”南飛竹掛斷通訊。
暗室內,南飛竹父親站在對面:“這個人要送回去?肖·伊萊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放心。”南飛竹嗤笑,抬手指了指腦子,“肖·伊萊那個蠢貨能發現什麼,還用告發這一套,他爹沒教過他這些手段,小孩子都不用了。”
提起肖·伊萊他爹,南飛竹父親點了點頭:“確實,那一家子都是蠢貨。”
……
被認定蠢貨的肖·伊萊此刻正在大喘氣,他結結巴巴道:“南飛竹看起來有點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