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陷阱。”霍宣山看著新聞肯定道。
金珂站在沙發背后:“被反剿的軍區里最多的人是第4區和第8區的人,獨立軍一開始就和平通院那邊商量好了,只有感染者這方才急不可耐想要獨立軍消亡。”
聯合他們前段時間在白矮星遭遇的事情,不能想象代表塞繆爾軍校的第4區和第8區被滲進了多少感染者,或者說那臺檢測機甲被送入軍區后,掌握它的人就是感染者。
“獨立軍又怎麼確定平通院那兩個軍區內的感染者被清理干凈了?”坐在沙發上的應成河轉身問道。
“寒潮。”金珂道,“還記不記得第5區和13區來的時候,曾經遇襲過,甚至第五區的星艦被搶了,那是獨立軍的幌子。后來寒潮結束,凡寒星派人去追,有一批獨立軍趁機進駐,并開始確定清除兩個軍區的感染者。”
“獨立軍那時候就聯系上平通院兩個軍區?”霍宣山問道。
金珂點頭:“我最近才查到一點消息,另外13區和第5區的感染者數量是所有軍區內最低的。
也不難想象,這兩個軍區環境惡劣,日夜守護防線,選擇去這兩個軍區的人,無一不是心志堅韌之人,愿意被感染的人少之又少。
霍宣山手抵在嘴角,忽然有些諷刺地笑了一聲:“那有一個軍區,感染者數量不會低。”
“哪個?”廖如寧沒想出來,“不是塞繆爾軍校背后的那兩個軍區?”
“凡和政治牽扯上的地方,人心最容易滋生腐敗。